她扭过头,脸埋进枕头里,咬着枕头边缘,眼泪都快出来了——不是疼,是太爽了。
“是,”秦梦芸报以一笑,差点看呆了那妇人,原先秦梦芸虽还有余怒,微扳着脸孔,也难掩那娇媚容姿,现在她转颜一笑,启朱唇如樱桃初破,丁香微吐处声气甜美,真有绝色之姿,教人一见忘俗,“小女子路过此处,错过了宿头,不知镇内可有客栈?”
傅延年听着他话语里的威胁,眸子里迸发出来一丝冷意,“是啊,可她是我的秘书。
少女的肌膚本就沒一處不敏感,才剛爽過的胡玉倩只峰又是那麼溫熱柔軟,隔著輕薄到幾不可覺的輕紗,秦夢芸只覺背心處一陣暖熱的酥麻不斷傳上身來,原已微蕩的心湖更是波濤起伏不止了。
我本来是想把她的内裤脱下来,搞完之后就把裤子放到自己口袋里拿回家里作为留念的。
我低头“嗯”了一声,脸烫得像被火燎,心想:“他怎么这样看我……”心里一阵不舒服,像吞了只苍蝇,可又有点隐秘的兴奋,像被什么挠了一下,像一颗羞耻的种子在我心底发芽。